浮絮游

戮世摩罗单推,哪吒单推,备公+瞒公。攻控,主吃藕all、空all,i吒人。

【御胧】夏日

艺伎空*胧三郎

夏天小狐狸和阿郎吃西瓜顺便贴贴抱抱。


京都的夏天不像中原那般炎热,温度相对适宜些,但终究是夏日,日头毒起来也晒得难受。时间已近黄昏,白日里留下的最后一波热浪正逐渐散去,徐徐吹来的夏风湿润中带着一丝菖蒲花的香气,与变化的气候相对,即使是惯穿和服的御魂也换下了春秋用的绉绸,转而将布料换成了轻薄凉爽的薄丝绸。今日是他休业,也就是说,他今日不需赶场。

  艺伎馆内除了几位负责扫洒清理的下女之外并无旁人,御魂身边摆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西瓜和各种时令水果,此时这只小狐狸正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坐在起居室,他怀里抱着一把中杆三味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中的拨片去拨动琴弦。在他身后,胧三郎穿着与他同色系的丝绸和服,一手替他打扇一手从旁边的白瓷碗中取出冰好的葡萄和橘子耐心地为他去皮。门廊之外是大片的回游式庭院,大片的绿植樱花衬着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倒是颇有意趣,惊鹿传水的敲击声声声入耳,御魂今日似乎是心情不佳,或许是因为天气,或许是因为其他。胧三郎将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嘴边,御魂扔下手中的拨片,颇有些烦躁地别过头,对胧三郎精心准备的消暑水果视而不见。胧三郎见他拒而不食也不强求,转而放下手中的葡萄伸臂从身后抱住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心情不好吗。我记得你今天早上才说想吃冰镇西瓜。”

  御魂皱了皱眉,他伸手推了推胧三郎,语气中的不耐毫不掩饰:“你是不是处理公务把脑袋处理坏了,你难道不知人都是多变的,早上说的话,下午就做不得数了。”

  胧三郎任他如此无理取闹,面上还是一派沉稳,半分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小孩向来如此阴晴不定,对着他又惯是如此无理搅三分的性子,但是胧三郎并不介意,他紧了紧缚在御魂腰间的手臂,仍是选择纵容:“是我的错。那现在你想吃什么?”

  御魂撇了撇嘴,他再一次试图推开胧三郎,发现推不开眼前这尊大佛之后他也就放弃了这一行为:“太热了,把空调打开。”

  原来是为了这个。胧三郎搂着自家喜怒无常的小孩,仍是慢条斯理地拒绝:“你的身体不能吹空调。”

  又是这句说辞。自入夏以来,男人就以他身体受不住为理由一直禁止他开空调,平时都是吃水果喝绿豆汤解暑,御魂实在热得急了胧三郎就在他的房间里放置冰块,自己守在他身边用扇子替他扇风。胧三郎肯为御魂做到这一步也实属不易,但有时御魂也难免会受天气影响变得烦躁——比如现在。

  “阿郎对我如此挂念,真是叫御魂铭感五内,感激涕零。”三番五次碰壁之下,御魂一句话说得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讽刺。

  “要吃西瓜吗?”胧三郎将御魂的讽刺照单全收,只任他嘲讽,半分反驳的意思也没有。他这幅八风不动的样子反而让御魂觉得无趣。御魂与胧三郎对视片刻,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张口吃下了那块鲜红多汁的西瓜心。

“如何?”胧三郎替御魂拂去衣上落花,语气中隐隐带笑。御魂顿了顿,接着轻哼道:“虽然你说话不招人喜欢,挑选水果的眼光倒是不错。”

“那么作为奖赏或者是鼓励,你是不是该…?”胧三郎的话没有说尽,但他这未完的话里究竟是何意义两人都是心知肚明。御魂抬眼瞧他,胧三郎轻咳一声,接着目光坦然地与他对视。在这方面,胧三郎向来不存在扭捏羞耻这一说。御魂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嗤笑道:“这么热的天,我一点儿也不想动。别想我陪你做。”

  “我可以自己……”胧三郎似乎不太甘心就这么算了,但御魂态度坚决,他也不好强求,只得就此作罢。金乌西沉,下女点起了庭内的石灯笼,随着柔和的灯光一盏一盏亮起,夜间的凉气逐渐浮了上来。前脚拒绝了胧三郎的御魂后脚又没骨头似的躺在了对方怀里,胧三郎倒是很有工具人的自觉,这会儿也就老老实实地抱着御魂给他当人肉垫子。白日里这样黏糊糊的抱在一起御魂必然要嫌热,到了夜间反而觉得暖和。他往胧三郎怀里缩了缩,大约是这样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全,躺了没一会儿御魂竟睡了过去。胧三郎显然也是习惯了御魂如此,这会儿见他睡熟了当即抱起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御魂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半梦半醒间低低喊了一声“阿郎”,胧三郎替他拆去繁杂的头饰,低声应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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